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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冰凉的触感让高寒找回一丝清醒，他慢慢睁开双眼，看清眼前的人是冯璐璐。
高寒怔了怔，是了，当时他每天都在想着怎么让她离他远一点，她越对他做这些，他越不安，越难受。
高寒闭了闭双眼，眉眼间醉意还是很浓。
“不过，在我死之前，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，”她继续说道，“你就看在我这个将死之人的份上，跟我说句实话吧。”
“给客人
冯璐璐咂舌，原来她以前是个宅女。
她转头瞪住高寒，懊恼中带着疑惑。
李维凯不想再看到那样的她。
冯璐璐为她掖好被角，心头淌过一丝暖意，这孩子能记挂着高寒，是因为高寒对她好。
她看清相宜眉眼间的小小无奈，眸光一转，“其实最近我也有任务，学习制作咖啡，要不要跟我来个约定？”
“璐璐姐！璐璐姐，你别走啊！”女孩快速跑上来，一把抓住她的手臂。
理智最终使他冷静下来。
“昨天晚上我不该让你拿刀。”他的语气低沉，带着几分自责。
躺下来却睡不着，脑海里全是上午在幼儿园发生的事，和高寒说过的话。